路,他那根筋就彻底转不回来了。
仇鸾当下把心一横道:“今儿只说殿下的事儿,不说战利的事儿!为何杀我心腹与亲兵?便是均王殿下,也要给个交代!”
“他们谋逆。”杨守谦说。
仇鸾大手一挥:“不可能!都是本侯带出的兵,学的是本侯忠君爱国的心,绝不可能!”
“学的你?”杨守谦都快笑拉了,“当真吗?”
仇鸾拍着胸脯保证道:“那是当然!本侯受陛下荣宠,靠的就是一个忠心不二!”
“好!”杨守谦一声断喝,“给我将这逆贼拿了!”
周围看热闹的保定军一拥而上,揪着仇鸾就给他摁在了地上,也没跑了他那个亲信时义。
仇鸾脸朝下夯在地上,直接一口老土下肚,含糊不清地大骂道:“姓杨的你个驴锤子,竟敢拿本侯作伐?”
“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将罪名送到本官手上,本官可什么都没做。”
杨守谦摊摊手,接着招呼兵丁把仇鸾提溜进了大营。
此刻的杨大人在心中冷笑,虽然本官带兵多年、性情直爽,可也是国朝清流出身!
要找你的话头,你跑得了吗?
这么一路到了大帐,仇鸾被一把掼在地上,摔得嗷嚎了一嗓子才消停。
“嗯?”朱载垚看向杨守谦,“这是为何?”
杨守谦拱手答道:“大将军在辕门外亲口自承,那些个犯上谋逆之人皆为其所教,个个儿都是跟他学的!”
“跟本侯学的又如何?”仇鸾还不甘心,“某带的兵,某教的又如何?”
朱载垚眼睛一眯:“那管孤叫‘小逼崽子’,也是大将军教的?手持利刃围攻孤,也是大将军教的?”
“……”仇鸾傻了一下,瞬间把脑袋抬起,呆乎乎看着朱载垚,“撒吗?”
好么!平凉土话都给吓出来了!
杨守谦才不管他说的什么话,再次向朱载垚确认:“我保定军至少百名将士亲耳所闻,大将军说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