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朱载坖是嘉靖老仙的三儿子,也是现存最大的那个儿子,亲娘是现在的皇后四代目杜氏。
也就是说,他母子全部靠着能苟,苟出了嫡长的位置,也成为清流们引为旗帜的储君股。
在掌握了话语权的清流造势下,裕王在民间已经有皇太子的名声。
当然,等嘉靖老仙不耐烦了,抬手敲打他几下,他就会重新回到苟的状态,直到苟出新天地。
裕王王架来到山坡,浩浩荡荡停了下来。
在徐文嗣的带领下,周围臣民赶忙跪伏行礼,以示对这位亲王的尊崇。
只有朱载垚笑眯眯,冲正从马车上钻出来的裕王拱手道:“三哥,一向少见了。”
“……”裕王老脸一红,怀疑朱载垚在内涵自己来得过于巧合。
相比于把死作到西苑去的景王,这位裕王殿下虽然是个废物点心,却还算个心地柔软的废物点心。
脸皮相对较薄,脑子转得也慢,居然有点儿卡壳,转头看向了身旁一个太监。
那太监会意,冲着朱载垚阴阳怪气地说:“乾王殿下以少弟之身,倒忘了尊崇长兄的礼节了?”
那意思,朱载垚对裕王不够礼貌,礼节做得不到位。
朱载垚抬头看着他,笑眯眯说道:“你这太监以奴婢之身,也忘了尊敬主子的礼节了?”
这太监显然是裕王的心腹,平日在王府作威作福习惯了,居然对朱载垚连个表示都没有。
被朱载垚这么一说,太监才反应过来,他自己给自己递了刀子。
他脸上一抽,赶忙跪在地上,却还是嘴硬道:“奴婢尊了奴婢的礼,殿下也该尊了殿下的礼。”
“此是我私人地界,与三哥当论亲情,不论爵轶,”朱载垚上前一把拽住裕王的袖子,“你这奴才要离间骨肉亲情不成?”
太监懵了一下,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乾王,脑子立刻开始思索该如何反驳。
谁知朱载垚又补了一刀:“再说,父皇赐我轶比东宫……你确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