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
“姐，她是不是叫马荣荣？”秦风来了兴趣，直接找到管理那女人的老鸨，单刀直入的询问。
老鸨见来了生意，笑呵呵的答道：“大爷好眼力！她就是那个红遍全网的马荣荣，现在只要半斗米就能玩一次，怎么样，照顾一下生意？”
“那么便宜？她好歹也是大明星啊。”秦风愣了愣，老鸨不屑的说道：“屁的明星！要是名声好也就算了，那名声都烂到下水道了，她一开始也想着哄抬市场价格，一金币一次出售，可根本没人买账。
于是啊，变成了几银币，一银币，到最后就只值半斗米了。”
“原来是这样。”秦风恍然大悟，不过想想也能想得通，自己在黄金城和墨城也见过不少漂亮的女明星，她们的身价也很便宜。
毕竟，许多女明星并不好看，反倒不如民间的一些漂亮女人。
“大爷，你要是想玩，我做主给您再便宜一点，一斗米玩三次怎么样？”
乐瑶和乐曦听不下去了，纷纷架着秦风要走，秦风却直接来到马荣荣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打量道：“这样的货色，白嫖我都不要。”
马荣荣谄媚的抱住秦风胳膊，撒娇道：“大爷，不要这样说人家嘛，我技术很好的。”说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似有所指。
秦风看得一阵恶寒，掏出一枚金币道：“正好鞋面有点脏了，给我舔干净，这钱就是你的了。”
“真的只要舔鞋吗？舔哪里都可以哦！”马荣荣连忙收下那枚金币，生怕秦风反悔似的，接着又开始勾引秦风。
秦风不耐烦的摆手道：“赶紧，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马荣荣随即跪了下来，像条狗一样为秦风舔去鞋上的灰尘，还颇有职业道德，将鞋子的每一处都舔的干干净净。
“大爷，欢迎下次光顾哦！”马荣荣飘着媚眼，丝毫没觉得被羞辱，反倒觉得赚大了。
秦风觉得挺爽，自己当年的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虽然是两个不同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