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黑色的烟雾。
一开始陈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当余长生第二鞭抽上去的时候，从周小山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烟雾更多了。
这些黑色的烟雾在空中久久盘旋不肯散去，而且还化作人形，朝着周小山的脖子掐了过去。
周小山原本就已经很痛苦了，现在再被这些黑色的烟雾掐住脖子，他整个人顿时抽搐了起来。
余长生根本就没有理会在地上抽搐的周小山，他手中的鞭子再次往下重重一打，周小山叫得更加凄惨了。
陈茹在一旁看得瑟瑟发抖。
之前她还以为唐乐山说的那些有关于余长生的事情都是吓唬她的，现在看来余长生是真的恐怖啊。
只不过周小山既然已经这么痛苦了，他为什么还有晕过去呢？
像是知道陈茹心里在想什么，唐乐山在一旁解释道，“余师弟这长鞭是上品法器，这鞭子除了打在肉体上，还直接打在灵魂之上。肉体上的痛苦都只是短暂的，轻微的。你觉得这灵魂上的痛苦，会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吗？”
陈茹哆哆嗦嗦地问道，“那他身上的那些黑雾又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总觉得很可怕的样子。”
“那就是被他害过的那些人的怨念。这种怨念是不会轻易消散的，除非去到了地府，或者是像我余师弟这样，直接用鞭子抽。我余师弟这还算比较温柔地，如果是去了地府，十八层地狱等着他呢。”
陈茹以前也听过十八层地狱的传说，只不过一直都觉得那玩意儿离自己很遥远。
但现在看见周小山这个惨样，陈茹突然觉得如果今天自己杀了余长生，那是不是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知道了！”
陈茹突然大喊了一声，把唐乐山都吓了一跳。
“你知道什么了就一惊一乍的。”
“我知道为什么方校长要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了！”
余长生手中的长鞭停了下来，周小山也有了喘息的时间。
颜燕跪坐在周小山的身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