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且刘府君事后非但没有震怒,还在全营校练的时候进行当众赞扬。
自此之后,对于各项军规北海军都执行的很到位。
刘备可不认为自己这个初来咋到的人会比刘府君还要有牌面。
果然,骑马缓行了一阵之后,迎面便驰来了四骑,两骑一组,前后间隔着约么有三十丈。
当先的两骑缓缓停在刘备面前,隔着丈许的距离,扬声问道:
“来者何人?”
“军侯刘备,奉命押解降卒后返回。”
说着,刘备解下腰间一个小巧的铜牌丢了过去。
军伍中人在非战时的场合识别身份也是用綬印,但到了战时这种不大方便的东西就显然不大合适了,所以战时另有判别身份的标志。
一为铠甲,二为随身携带的印牌。
哨骑中的一人接过丢来的印牌,细细看了一下,随即便翻身下马,走到近前把印牌还给刘备。
“职责所在,还请军侯见谅,稍后便由属下带军侯前往中军。”
“无妨。”刘备摆摆手以示自己并不在意。
如果是平时,按照刘备的习惯肯定还要客套一下,路上再聊个几句,但此时他完全没这个心思,只盼着赶紧的到中军。
一刻之后,他终于如愿见到了目前的中军主帅,北海相府长史,程昱。
“备押解降卒完毕,特来复命。”刘备翻身下马,行礼道。
“玄德毋须多礼。”程昱没有回礼,如果放在平时他或许会回礼,但军中上下尊卑必须分明,所以他只是下马上前将刘备扶起。
扶起刘备后,程昱牵着马偏开了行军的路线,走到了一旁长着稀疏杂草的空地上,同时示意刘备跟过来。
“原本按照府君的命令,玄德只需将降卒押解回去便可,为何又去而复返?”
“贼势浩大,我军以寡敌众,府君更是亲身犯险,备岂能在北海安坐?因此备在安置好降卒后便想着回来出力。”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