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双方关系更纯粹。
本来就有年龄差距，再加上钱，不知道别人会怎么传。
沈昆抓住小兔子，笑道：“做投资……我不懂啊。”
祁有音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大概只有青春期的小女孩，才会觉得男友无所不能。
故意道，“这话要让外人听见，还不笑死，你生意做这么大，难道都是靠运气？”
沈昆点头：“对的，运气最重要，不然的话，怎么能遇见你这个大美人。”
祁有音看他没个正经样，娇嗔道，“人家说正事。”
“在我眼里，你就是正事。”
祁有音无奈：“那你就这么对待正事的？”
“对，我在干正事。”
……
交通委的大单开始招标倒计时，经过吴军团队的辛苦努力，山谷也进入最终名单，成为陪跑者。
面对这个结果，大家都很泄气。
ICE公司的优势太大了，技术先进，口碑良好，在上海深耕多年。
几乎没有半点机会。
据韩梅打听来的消息，王安东作为ICE的代理商（外企在国内招投标一般跟代理商合作，由代理商进行公关活动，自己不脏手），暂时没有改换门庭的打算。
即使山谷给的折扣更低，也撼动不了长期合作关系。
吴军却并不在意，大家通过这一战学到了很多东西。
从初出茅庐的新兵快速转变为一名战士，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同样的，吴军也告诉大家，一个项目什么时候才算失败？只有自己放弃的时候才算失败。
山谷团队的努力，并不是没有效果，给竞争对手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ICE公司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稳操胜券，到现在的严阵以待，就是最好的证明。
……
虽然吴军说了很多，但李杰心头的沮丧无法消退。
下班后，漫无目的走着。
脑海中苦思冥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