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李善摸出几颗药丸。
周赵听得一头雾水……你不是在岭南学医的吗?
孙思邈一直在河北、河东、关中行医修道,什么时候跑到岭南去了?
凌伯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地面……刚才他亲眼看见李善挖了块泥,慢慢的搓成圆球。
“解开。”李善不回头吩咐。
等朱八将这身材瘦削的俘虏松绑,李善摸了摸对方的腰侧,按了按,“疼吗?”
“疼,疼疼疼!”
“自己按按,对,这儿。”
“疼……”
李善满意的点点头,“十日之内,若无解药,七窍流血而亡。”
这套说辞放在后世……鬼都骗不了,即使在这个时代,稍有见识的人也大都不信。
但这俘虏已经被吓得抖似筛糠,突然扑向苏定方,“苏校尉,没有营门,根本没有营门!”
“说清楚。”
“此次东向只是来运送粮草,就在清河边,这几日就要装船送到洛洲去。”俘虏高声喊道:“大队人马就驻扎在历亭城外,没有营门,入营往南就是粮仓。”
“刑洲已然失陷?”周赵一个激灵。
那边一个身材高大的俘虏抢在前面喊道:“听说刑洲兵马都撤了!”
接下来俘虏们一个个吃下“毒药”后七嘴八舌的将底子吐了个一干二净。
苏定方冷静的听着,时不时问上几句,李善双手笼在袖子里,转头吩咐朱八去挑一匹温顺点的马匹。
“夜间骑马……以你的骑术……还是不要去添乱的好。”
李善瞄了眼凌伯,“是在下筹谋夜袭,虽无力亲自领军上阵,但龟缩谷中静候,实非我所能为之。”
那边朱八牵了匹白马过来,李善黑着脸骂了几句,让你换匹马,就是因为白马在夜间太惹人注意了。
凌伯幽幽道:“既然不亲自上阵,只是壮众人士气而已,白马露迹倒也合适。”
李善也是无语了,这老头真不是什么好鸟,一点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