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驱使。”
话说到这份上了,魏征沉吟片刻后道:“秦王军功盖世,但太子未有失德,他日必能正位大宝。”
李善嘴角动了动……真希望几年之后,你还能记得这几句话!
看李善一杯又一杯的饮酒,魏征将之前的话题抛开,笑问道:“怀仁何事烦忧,欲借酒消愁?”
烦心事多了,裴世矩、李渊、李建成、李世民、柴绍、苏定方甚至是崔小娘子……李善长叹一声道:“今日入宫,圣人提起,关中缺粮,欲行禁酒。”
魏征定定的打量着李善,嗤笑一声,“怀仁不愿实言,也不必如此矫饰。”
“嗯?”李善有些诧异,“一旦禁酒,玉壶春……”
“玉壶春?”魏征哼了声,“今日之玉壶春与你何干?”
李善神色微变,轻声道:“玄成兄此语倒是听不懂了……”
“那是京兆杜氏的庶业,与你何干?”魏征嘿声道:“杜淹夺你产业,又入职天策府,倒是风头正劲。”
李善僵了片刻,喃喃道:“京兆杜氏,天下望族,何能相抗……”
一边说这儿,李善有意无意的打量着魏征的神色。
“杜淹这厮,恬不知耻,秦王却能容之……”魏征不屑道:“久闻秦王以天策府容天下英杰,弃一房玄龄,得一杜执礼!”
“沙场扬威,太子不如秦王,朝中政事,择人用人,秦王远不如太子!”
李善眨眨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脑海中飞速闪过几个念头。
第一,魏征完全不知道太子家令韦庆嗣在其间干了什么,不然不会用这幅口吻说起此事。
呃,其实魏征和韦庆嗣还是有点渊源的,准确的说是魏征那位才一岁的儿子魏叔玉,历史上李二悔婚之后,新城公主的第二任丈夫就是韦庆嗣的儿子韦正矩。
第二,看来房玄龄先被解职,后被殴伤……使得李世民在这方面的名望有所下坠。
第三,难怪今日魏征突然正式替太子招揽自己……魏征觉得杜淹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