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边也有业务接触的。一会儿,你跟着我就行。”
“嗯,那就谢谢胡哥了。”
陈平对于县城这边人生地不熟的,现在有胡建生带着,再好不过了。
胡建生给陈平倒了一杯茶,问道:“陈兄弟,我有两个问题想问问你。”
“胡哥,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这么快判断出,这些病人的病情的?”
“其实,不瞒您说,我是通过观看病人的体征,闻病人身上的气味,再通过感应病人内脏的情况,综合判断出来的。”
“啊,这样也能行啊?还能感应病人内脏的情况啊?”
陈平笑了笑,“这些都是祖传下来的,要静下心来,才能完全感应出。”
“嗯。”胡建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道,“还有第二个问题,你才花了五分钟就让病人的三高症状消失,指标都正常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陈平还没回答,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进门后,对着陈平直接跪下了。
“陈医生,您的医术我是真心地佩服,比我们邬家的针术,厉害多了。”
“也多谢陈医生刚才不追究咱们比试的事,给我们邬家保留了面子。”
陈平一看,邬腾竟然下跪了。
他马上上前,扶起了他。
“邬腾先生,您这是何必呢。咱们比试本来就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再说,今天我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你等我这么久。换做别人的话,可能就一走了之了。”
这时候,邬腾的老脸都红了。
“哎,说来真是惭愧。今天,真的让我输的一败涂地了。”
“不过,我说的话还是算数的,刚才我已经打电话回去辞掉了在医院的所有职务。以后潜心专研我们邬家的邬家十三针。”
“不瞒您说,我们邬家十三针,我才学了一点皮毛,可能连百分之一都没有。真是汗颜啊,竟然拿出来班门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