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神情冰寒，不屑道。
现在的他，已经到了下等猛鬼极限，只差一步，便能踏入中等猛鬼境界。
三鬼两人，被枪芒钉在地上。
何凡目光看向红衣女子，杀机再起：“你也配穿红衣？！”
说话间，漆黑鬼枪如龙，穿破虚空，直指红衣女子。
“何凡，我们会再见的。”
红衣女子神情平静，毫无惧色，任由长枪到来。
噗嗤
长枪洞穿身躯，贯穿了心脏。
猩红鲜血流淌，红衣女子却是面带微笑：“记住了，我叫季红菱，我会来找你的。”
“你……”何凡一怔，这红衣女子浑身没有任何生机，可是看样子，却丝毫不像是要死的样子。
“这段记忆，你带不走了！”
夜空之中，一只苍白如纸的手掌，掌中犹如一方天地，笼罩季红菱。
“何凡……”
季红菱再次开口，身子却是瞬间炸裂，化作一篷血雾。
何凡面色一变，目光看去，松了口气：“老师？”
一道红衣身影，悄无声息出现，正是厉鬼虞夕。
“晚了一步。”虞夕略微蹙眉，扫了眼血雾：“带走一丝记忆。”
“老师，这人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何凡疑惑道。
刚才鬼枪都贯穿了心脏，就算是道基修士，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没有季红菱的灵魂，而且对方也无事一般，开口说话。
“一具假身，本就不是活人。”虞夕清冷道：“刚才出手还是晚了，她应该带走了些许记忆，应该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何凡嘴角一抽：“她还会来找我报仇？”
“应该会，身具黑莲刺青，阳间黑莲教。”
虞夕飘到两位修士身前，俯视着他们：“祸乱阳间也就罢了，还敢插手我楚国之事，不怕迎来灭教之劫？”
“厉鬼！”两位修士惊恐地瞪大双眼。
“虞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