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浮白看莎莉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才是冷漠地问道。
他其实不在乎什么答案，他在乎的是这个女人是否骗了自己。
如果是，那就死。
这辈子，他这辈子最恨别人骗自己。
莎莉抬头，眼圈通红，看着浮白冷漠阴沉的表情，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开口说道：“我没有骗你。”
她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冷漠了许多，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心狠，自己一个女人，就算骗了他又怎么样？
看这幅表情，好像自己骗了他就罪不可赦了一样。
啪嗒——
莎莉点燃了烟，呼出一口烟雾，双眼迷离，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到底来说，我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
说完这句话，她还扭头看了一眼浮白，想看看他的反应。
结果，浮白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说的跟谁是人一样。
“我小时候是一个玩偶，没错，就跟那家伙一样。查尔斯是我的父亲，詹妮弗是我的母亲，他们俩被警察击伤后，使用巫术附身在了玩偶的身上，后来......”莎莉咧嘴一笑，“我被他们生了下来。”
她再度呼出烟气，表情也变得扭曲，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伴随着杀戮长大，我的玩偶父母从小便教我杀人，还教我用巫术吓人，我以此为乐。”
浮白眯起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满脸不解，这事情的真相跟她之前所说的还是有所出入。
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巫师父亲又是怎么回事？
莎莉又笑了，笑得很甜：“但那段日子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我被人解救了，那个人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巫师比利，他帮我寻找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躯，就是这副身体，我变成人类了。”
“变成人类后，是我一生中真正的快乐时光，比利教我巫术，陪我长大，对我无微不至，如果我没发现事情的真相的话......”
浮白也点燃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