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陈桥!还不快快跪下认罪!”
一白胡子老头率先跳了出来,却始终不敢与陈桥对视,只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大胆?”
今日的陈桥却一改昨日的一言不发,虽被押解,看上去却仍旧不可一世。
“陛下还还未开口,你便跳了出来,简直放肆!”
陈桥嘴角挂起嘲讽的笑,直直的盯着那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脸色涨成如他官服一般的绯红色,实在有些有碍观瞻。
“陈桥!你区区一罪臣!如何赶在大殿上口出狂言!”
又一中年男人跳将出来,瞧他身上所着官服倒是比方才那老头要高上一些。不过,陈桥却远未将此人放在眼中,他懒懒站在殿中,本想抻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紧紧绑着,便只打了个哈欠。
“我何时口出狂言?”陈桥一脸茫然无知地看着那中年男人,表情格外真挚。
“便是方才!于大夫不过叫你认罪!你却在言语间咄咄相逼!实在狂悖!”
陈桥冷笑一声,“我昨日一声没吭,便是给足了你们这些废物面子。我且问你,我昨日可有认罪?”
那人一愣,脱口而出:“那是没有,但……”
可不等他说完,就被陈桥打断,“既然我昨日并未认罪,今日为何就要认罪?”陈桥一脸你莫不是在讲疯话的表情看着那人。
“你向来不遵律法,不顾伦常,不讲礼教!条条罪状均有理有据,你身负重罪乃是陛下金口玉言定夺,哪轮得到你来胡搅蛮缠!”
眼见那绛紫朝服之人说不过陈桥,便又有一绿衣朝服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痛心疾首对陈桥说道。
“如今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一小小六品朝议郎也敢在此处大放厥词?”陈桥露出一道讥讽的笑,随后又对站在一旁的秦琼说道:“秦二哥,帮我抓抓背,实在痒得厉害。”
秦琼一愣,没想到陈桥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玩笑,不过却也老实上前走到陈桥背后帮他抓起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