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说。”
王义看着那抖如糠筛的商州刺史和仍旧不服一脸愤愤的土匪头子,虽仍旧面无表情,可眼神却愈加嘲讽。
“这山匪头子多年来横行无忌,害了不知多少百姓的性命,便判个斩立决。”
“是!”
陈桥转而又看向知州。
“至于这商州城刺史刘昌莫,”陈桥歪了歪嘴角,说道:“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仅不为民做主,反而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只怕折在你手里的无辜性命早已不知几何!”
“将、将军……”
“如此罪大恶极之人,恐怕只是斩首不足以平民愤,便判个腰斩吧。”
“是!”
这头王义话音刚一落,众人便闻到一股腥臊的臭味。扭头一瞧,就看到那此事已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就这二斤胆子,也敢如此行事!”
陈桥嗤笑一声,带着齐家人离开了。围在府衙外的百姓自然也听到了陈桥对二人的宣判,于是乎,陈桥刚一走出府衙便听到一阵百姓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