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愣,紧接着便失笑出声,“陈将军惯会打趣我。”
“在下所说句句属实,这些可都是京城百姓心知肚明的事情。”陈桥道。
李恪笑着摇摇头,随即脸上便又出现了怅然若失的表情,“可在母妃心中,我却时时处处都不如六弟,即便六弟已经被父皇贬为庶人、驱逐出京,母妃依旧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自古以来,便有母慈子孝这句话,”陈桥说着饮下一口茶,“可多少人总是忽略前两个字,总是只提后两个字。”
李恪不解地看向陈桥,“陈将军此言何意?”
陈桥歪了歪嘴角,说道:“吴王须知,母慈方能子孝啊。”
不得不说,在李恪有生之年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免惊诧连连,“陈将军这话怕是多有不妥?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何能够行不孝之事?”
刚说完这句话,李恪就见陈桥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殿下也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如今却为何只困于母而对父视若无睹?”陈桥歪着头问了一个叫李恪实在难道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