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糊涂了。”陈桥说道:“你方才在昏迷之中还一直喊着拉农,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听到陈桥的问话,那色放在外面的一只手忽然死死抓住盖在他身上的薄被,眼中更是涌现出了滔天的怒气和恨意。
“一开始,拜占庭的人还装模作样地说什么,只要我们愿意臣服,便能够平安无事。”说完这句话,那色唇边便溢出一丝冷笑,“陈将军知道,我那王兄想来是个耳根子软又怕事的,听了拜占庭人的话,便想要像先前臣服波斯一样,去做那拜占庭的附属国。”
闻言,陈桥不免连连摇头,“国王实在有些轻信了。”
“我早些年便听说过这位拜占庭国王,更知道他并非什么仁君,何况当初做波斯附属国时吐火罗便只能仰人鼻息,如今不过是换个主子,又能好到哪里去?”那色说着,便不由自嘲地笑了笑,“我好说歹说之下,王兄才终于肯不去理会拜占庭的人,谁知、谁知!”
那色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抓紧被子的拳头青筋毕露,若非眼下行动艰难,只怕早已经起身去寻仇。他的脸上尽是阴鸷和怨毒,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又终于平静下来。
“谁知那拜占庭再得知王兄没有降意之后,竟派兵攻打吐火罗,更是扬言要割下我兄弟二人的头颅在城墙上挂上七七四十九天。我虽有心抗敌,可那拜占庭却实在太过强大,整整七十万大军压境,吐火罗应对不得死伤惨重,王兄、王兄也被他们生擒……”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陈桥疑惑的问了一句。
那色眼中闪过一丝悲切,“王兄知道吐火罗即将遭遇灭顶之灾,便想着无论如何要让我活下来,便找了个样貌与我有七八分相似的人来扮做我的样子,可吐火罗的人却早早知道我兄弟二人的长相,若是一朝不甚被他们发现,只怕整个吐火罗的百姓都要因此受到牵连。”那色绝望地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我所幸便用烙铁毁了自己的半张脸!”
听闻此言,东女国大臣不免惊呼一声,她身为女子,虽说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