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咱们二夫人英明睿智啊。”沈勇达表情夸张地说道:“当初二夫人一开始便是知道应该站在哪头,才在吐火罗受波斯调遣围困东女国的时候,派人给陛下送了求和书去。”
陈桥弯了弯嘴角,说道:“这是自然。”
说到此处,陈桥又不免想起远在长安城的伏岚,心底便又是一软,眼下这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与伏岚一较搞下?
“将军,若是那位大人失败,东女国临阵叛变的话,只怕会生出不少麻烦来。”秦琼皱着眉说了一句。
陈桥听罢却只是摆摆手,“别看她年事已高,在我面前又时时一副老弱妇孺的模样,她可是毕竟能历经四朝而屹立不倒,没让任何一个国君抓到发落她的错处的东女国相国大人,单凭这一点,便能知道她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一个是老谋深算且权倾朝野,虽算不上只手遮天,可却也是跺一跺脚便能叫整个东女国震上一震的相国大人,一个是继位不足一年且心机、能力都无法与之匹敌的年轻人,甚至连人心都未能尽收的半路出家的女王,这场争斗最后的输家是谁,赢家又是谁早已经不言而喻。
“我瞧那老婆子心里还惦记着让二夫人回东女国呢。”沈勇达嗤之以鼻地说道。
“便也只能惦记惦记了,莫说眼下伏岚不愿回来,便是她愿意,想必东女国朝中也早已经不是她想回来便能够回来的了。”陈桥说道。
“那大人呢?”施林通忽然问道:“若是二夫人愿意回来,东女国举国上下也都盼着二夫人回来,大人可愿让二夫人再来做这劳心劳力的女王?”
听到施林通这一问,营帐中的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陈桥身上。
陈桥轻轻一笑,说道:“到时候,我自有法子让她打消这样的念头。”
众人皆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便也略过了这个话题。至于陈桥所说的“自有法子”到底是什么办法,他们也没有更多胆子却打听询问了。
陈桥与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只留下王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