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飞过几只鸟去,清脆的啼叫甚是好听。
这里便是长安。
沐浴之后,那色刮去了自己自成人之后便一直蓄着胡须,穿上了那身墨绿色的长跑,透过放在一案几上的铜镜,那色影影绰绰看清理倒映在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失笑一声,还真像个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士。
叫来府中仆从收拾了房间之后,那色便仰面躺到了柔软得让人几乎陷进去的床铺上。
他轻轻闭上一双拥有着与中原人不同的异色瞳仁的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去。
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他的家了。
夕阳渐渐沉了下来,同样沐浴更衣后的陈桥眼下,正与披着鹤氅的李丽质和伏岚坐在院中早已经枯萎的花架下面。
“我瞧着那色跟以前很不一样了。”伏岚若有所思的说道。
听到伏岚说起自己不清楚的事情,李丽质也没有多言,只是分别给三人斟上了一杯热茶。她将茶杯捧在手心,小心的抿了一口,认真听着陈桥与伏岚说话。
“任谁经历过那样的巨变,都会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陈桥端起茶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