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
“将军,那魏王妃正在正厅之中撒泼呢,说什么若是将军和夫人再不出来,她便要闯进去了。”那仆从苦着一张脸说道。
陈桥冷笑一声,扭头看向那色,“瞧瞧吧,这便是京中高门贵妇的嘴脸。”
那色一时语滞,只是蹙眉摇了摇头。
“好我知道了,你这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桥无意中瞥到那仆从似乎是被人抓出两道伤痕的脖子,问了一句。
那仆从脸色更苦,“方才魏王妃要往后院去,小人只得上前阻拦,一来二去之下便被王妃抓伤了。”
“你先下去敷药吧。”陈桥说了一声,朝着那仆从挥了挥手。
“将军,这……”
待那仆从离开之后,那色神色复杂地看向陈桥,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走吧,随我去瞧瞧这位奇女子。”陈桥无不嘲讽地说了一句。
很快,两人便到了正厅,刚一进门,陈桥便看到满地的茶杯碎片,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
“妹夫!”
与陈桥不同的是,阎氏甫一看到陈桥,便扯开一个略带了些谄媚的笑,她起身朝着陈桥走去,这一声妹夫叫得实在亲热。
“魏王妃有话便说吧。”陈桥面色冷淡地坐了下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妹夫!”阎氏谄笑着刚要说话,一扭头便看到了跟随陈桥进来的那色,登时一张脸便涨成了猪肝色,抬起一根手指直指那色,“你你你是人是鬼!”
那色心下哑然,“在下自然是人。”
“妹夫怎么好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没得让长乐看到害怕!”魏王妃又往陈桥身边挪了挪,一张脸从猪肝色变得惨白。缓了好一阵才终于对陈桥说道。
那色暗笑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只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长乐的胆子比王妃要大一些,从未如此失态过。”陈桥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又道:“王妃来得这样早,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吗?”陈桥端起桌上刚刚被仆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