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那半块面具在这阴森的牢房中,让人没来由地感觉到一丝寒意。
“你凭什么来说教我?”锦衣收起哀求的神色,满眼不屑地看向那色。
那色却混不在意锦衣的眼神,他抬手抚上自己的面具,幽幽说道:“你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唯一的作用也就是将你弟弟引来东女国,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向将军提出这种越矩的事情。”
“你!”锦衣恼羞成怒地看着那色,抓着栏杆的手也逐渐泛出青白之色。
“安安分分待着,如若不然的话,自有人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色深深看了一眼锦衣,随即便也离开了天牢。
锦衣自然听说过黑龙军中有一个审讯高手,再硬的骨头到了那人手里,都绝熬不过半个时辰。想到此处,锦衣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不过也终于安静下来。她拖着铁链重新回到那小小的窗口之下,冰冷的月光拢在她的身上,反而让她感觉到了片刻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