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义笑出声来,“方才听贤侄说陛下是昏君,可是真心话?”
听到赵仁义问出这句话,王冲难免警惕地盯住他,“怎么?你想用这个来威胁我继续替你们做事?”
“非也非也!”赵仁义大笑着摇摇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说道:“赵某人想来言而有信,绝不会出尔反尔。”
“那就好!”王冲将小瓷瓶收入怀中,“时候不早了,若过了宵禁,难免要惹人生疑,我这便先走一步。”
“据老夫所知,宵禁只是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而言,黑龙军众人从不将宵禁放在眼中,贤侄又何必拿这个话来搪塞我?”赵仁义说道。
“搪塞你?”王冲撇撇嘴角,“我哪有那个闲工夫,不遵守宵禁想来只是陈桥和他的那些亲信才有的特权,像我们这些不被看重的,和普通百姓又能有多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