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才会离开正厅,”陈桥扶着藤椅坐起身来,对李丽质说道:“我不想你因为我的缘故而不去看他。”
李丽质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大哥也同我说了,所以我才会答应。”
眼看着夜幕逐渐落下,陈桥便与李丽质一道往室内走去,“这些年来,魏王已经受够了他应受的惩罚,总归是从小便疼爱你的哥哥,应当去看看的。”
“嗯,”李丽质轻轻应了一声。
只是还不等李承乾与李治定下一个合适的日子,叫上李丽质和李恪前往魏王府的时候,据长安城百余里的朔州便传来一封八百里急报。
“报!突厥克利可汗率兵五十万,已经向朔州城逼近!”
“突厥人死灰复燃了?”
看着兵部衙门中那封被摆在桌上的急奏,陈桥面色很是不虞,他食指敲着桌面,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封急奏。
兵部尚书擦擦额上的冷汗,说道:“这段时间以来,便总有奏报自边境传回,只、只是微臣本以为他们到底难成气候,便并未将此事报、报于将军。”
“你以为?”陈桥目光凛然看向兵部尚书,“你还以为什么?今日若非这朔州城的守城将士传回急奏,想来怕是得等到突厥大兵兵临长安城下,我才能知道此事!”
“将、将军恕罪!”兵部尚书惶然道。
“你的罪轮不着我来恕,今日之后自会有人来与你说话。”陈桥干脆利落站起身来,“不过只怕你这一条渎职之罪是跑不了了。”耷拉着眼皮看了几乎摇摇欲坠的兵部尚书一眼,陈桥便抬脚离开了兵部衙门。
随后,陈桥便直直往大明宫而去。因着先前李承乾并李治还有李恪共同协理朝政,陈桥又时时规劝,李世民倒也也是好生休养了半月有余的身子。故而眼下虽还未大好,脸色却是好了不少,咳血之症也有所减轻。
“陛下,”太极殿内,陈桥在李世民面前坐下,“眼下尚不知兵部尚书是否与突厥人又来往,不过眼下的情况也确实与他对突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