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哄劝着屈太尉做出卖女求荣这样的事情,”陈桥舒展了一下身体,懒懒靠在矮榻的扶手之上,说道:“对于眼下的他来说,只怕恨不得屈太尉能够长命百岁,好能一直活在父亲的庇佑之下,又怎会做出此等自断后路的事情。”
李丽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是如此,”紧接着,李丽质却又“咦”了一声,随即便皱眉看向了陈桥,“桥郎,你先前见过屈章那位续弦的夫人吗?”
“我连屈章都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又怎会见过他的夫人?”陈桥失笑着说道。
“先前我去屈太尉府上吊唁,见了屈家的许多人,却独独没有见过那位屈夫人,如今想来实在是奇怪得很。”李丽质看着陈桥说道。
“家中泰山过世,她竟没有露面吗?”陈桥也不免有些疑惑,随即哼笑一声,“如此看来,这位屈夫人和屈太尉的死定是大有干系了。”
李丽质的目光变得惊诧起来,“桥郎的意思是……”
接下来的话李丽质没有说出口,不过陈桥却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也许,若屈太尉当真是死于非命,这凶手十有八九就是这位屈夫人了。”陈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