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李泰蹙眉问了一句。
那名黑衣人转而双膝跪地,说道:“此人自科举之后,便时常酗酒至深夜,每月的薪银也大多被他拿来买了酒。”
听到黑衣人这句话,李丽质一时难免有些担心,不由看向了陈桥。察觉到李丽质的目光,陈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
转而,陈桥便又对李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还得有劳魏王让人将那骆宾王带来给我夫妻二人看看。”
“好。”李泰点点头,随后便去吩咐那黑衣人,“听到陈将军的话了吗?马上将那骆宾王带来府中。”
“是。”应声之后,黑衣人便带着那两个跟在他身后的暗卫离开了花厅。
“长安城中早已经流传了不少骆宾王的流言蜚语,不过大多也只是说他恃才傲物、目下无尘,旁的倒也没说什么。”李承乾摸着下巴说道:“自古文人爱风流,他如此才华都不被传出流连于秦楼楚馆的风声,穿来穿去也不过就是那绕舌头的三两句话,我倒还当真觉得他有些意思了。”
“大哥说得甚是有礼。”李治也点头说道:“我曾经也看到过那骆宾王科举考试中所写的文章,看得出确实胸有沟壑。”
听完李承乾和李治的话,陈桥和李丽质难免对视一眼。
陈桥其实约莫也是清楚骆宾王这个人,所以也并不十分的担心,不过李丽质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只是听了一些惯于骆宾王的传言,心中对此人自然是怀疑多余信任。
她既怕这骆宾王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又怕他性子拙劣会带坏瀚哥儿和熙丫头。在等着骆宾王被带来魏王府的这段时间内,李丽质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到一起,看起来很是不安。
没过多久,那名黑衣人便又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两个暗卫手中押着一个看起来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紧跟在先前那黑衣人身后,将人押进了花厅。
直到现在,骆宾王仍旧还未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自己方才刚准备对着孤月自斟自饮一番,却忽然有三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