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随即摇了摇头,“未曾。”
瀚哥儿嘴角笑容消失,“那又可是中了榜眼或者探花?”
冯清源脸色更加不自在,依旧摇摇头,“也未曾。”
瀚哥儿撇撇嘴,“我阿爷说了,除去前三甲之外,余下的中与不中都没什么区别,我听你方才啰啰嗦嗦说了那么许多话,还当你就是今年的三甲呢,原来也不过是个无名之辈。”
听到瀚哥儿这样说,冯清源又连忙道:“陈少爷此言差异,在下虽未……”
“你敢说我阿爷说得不对?”瀚哥儿眯着眼睛去看那冯清源。
冯清源一愣,心想自己何时说了陈桥说得不对,只是还不等他开口为自己辩解,便又听到瀚哥儿开口。
“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我阿爷说过的,”瀚哥儿两只小手交叉放在身前,很是天真烂漫地说道:“你既说我此言差矣,那不就是说我阿爷此言差矣吗?我阿娘一向都说我阿爷说什么都对,你现下这样说,分明就是说我阿爷和阿娘都此言差矣。”
瀚哥儿虽然不常在人前露面,可却也知道自己阿爷和阿娘是很了不得的人,毕竟就连他的小舅舅——当朝太子,在自己阿爷阿娘面前都是十分恭敬的模样。
“我太子舅舅和大舅舅还有三舅舅都常说我阿爷所言极是,那你眼下说我阿爷此言差矣,本就是说太子、怀王还有吴王都此言差矣吗?”说着,瀚哥儿又以拳击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目光狡黠地说道:“我皇祖父也时常说我阿爷所言极是,那你的言外之意岂不就是我皇祖父也此言差矣吗?”说到最后,瀚哥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啧啧称奇道:“你真是好大胆哦。”
冯清源早已经被瀚哥儿那一连串的“此言差矣”砸的头昏脑涨,如今猛地听到瀚哥儿提起李世民,瞬间便一个激灵跪在了地上,“草民万万没有这个意思,望陈少爷明鉴啊!”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去跟阿爷告状的,”瀚哥儿表情认真的说道:“不过就算你没说这样的话,你也做不了我和熙儿的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