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陈桥扶着站起来的李泰,“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主、主人这是……”
李泰的脸色虽然十分苍白,可神色却是这几年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他看着自己跪在门口的黑衣人,想起这些年来他对自己的忠心耿耿,终于还是嘴角带笑地对黑衣人说道:“阿钟,我的四肢恢复了。”
黑衣人目瞪口呆看向李泰,可心情却早已经激动不已,他手足无措的站起身来,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跪下,“属下、属下……”过了好半天,黑衣人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好了,快起来吧。”
陈桥看着这一主一仆,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他示意黑衣人过来,将还站不稳的李泰交到黑衣人手中,“他才刚刚痊愈,还得再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自如行走,你从今往后便时常扶着他在院中走走,再请大夫来日日替他针灸按摩,记住了吗?”
“是。”
毕竟刚刚恢复,没走几步,李泰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黑衣人重新扶着李泰坐下之后,便走到正在满脸心疼给李丽质吹手的陈桥身边,猛地跪了下来,声音之大让陈桥几乎以为他的膝盖已经碎了。
“陈将军对主人的大恩大德,李钟没齿难忘,”黑衣人以额触地,声音沉闷的说道:“今后只要有将军用得到小人的地方,小人就算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陈桥好笑地看看黑衣人,又抬头看向李泰,“你这手下倒是忠心耿耿,真是让我羡慕得很啊,不然将他送给我?我也好让他日夜保护长乐,免得总有人想要对长乐图谋不轨。”
听到这话,李钟一愣,他心中虽不愿意离开魏王府,可自己终究不过只是个下人,又如何能够决定自己的去留。
“这可不行,”李泰笑着摇摇头,“阿钟现在是我唯一用得趁手的人了,若是将他给了你,那我今后岂不是无人可用了?”李泰的目光落在背对着自己跪在陈桥面前的黑衣人身上,随后,便又神情一本正经地看向陈桥,“不过,就像方才李钟所言,你今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