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看!”
“那你要答应阿爷,今后不能再任性了,听到了吗?”陈桥捏捏她的鼻头。
“知道了……”熙丫头垂头丧气地说道。
眼见熙丫头已经当真知道自己做错了,陈桥便将熙丫头抱下来放到自己身边,随后便起身走到骆宾王面前,“今日叫你看笑话了,往后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本,骆宾王以为自己第一天到将军府发生这样的事情,陈桥一定会责怪自己,却没想到陈桥竟然还会反过来安慰自己。
“将军言重了,实是在下——”
不等骆宾王说出请罪的话,陈桥便抬手打断了他,“这两个小魔星,平日里除了我和长乐之外,这阖府上下便没有没被他们欺负过的人,何况今日之事本也就与你关系不大,你又何必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熙丫头坐在原处听到陈桥与骆宾王的对话,不由从矮榻上跳下来,蹬蹬几步跑到两人身边,拉住骆宾王的手摇了摇,说道:“夫子便和熙儿生气,熙儿以后一定不胡闹了,夫子可千万不能走,否则阿爷就要找满脸褶子的老头子来做熙儿和哥哥的夫子了。”
听到熙丫头这样说,骆宾王一时间难免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看着熙丫头满是真挚的表情,骆宾王终究还是蹲了下来,看着熙丫头说道:“小姐放心,只要将军不赶在下走,在下一定不会走的。”
毕竟能在自己一心敬仰的陈将军府上做夫子,实在是多少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又如何会轻易离开?
“那我们拉勾勾!”熙丫头翘起小拇指,神情很是严肃地看着骆宾王。
无奈笑笑,骆宾王终究还是勾住了熙丫头的手指。
拉完勾后,熙丫头才终于放下心来,又蹦蹦跳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久后,额头上抹了药的瀚哥儿也回到了致书斋,陈桥蹲在儿子面前仔细敲了敲,确定瀚哥儿头上的大包不顾只是皮外伤之后也放下心来,他握着瀚哥儿的肩膀说道:“以后若再和熙儿发生什么争执,千万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