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了点头,“没给老子丢人。”
听到陈桥这稍显粗鲁的自称,辛志诚便知道陈桥心中定是憋了不小的火气。
“好一个临水镇的县令啊。”陈桥几步走进来,辛志诚立刻极有眼色的大堂之中还所剩无几的的一个板凳搬到了陈桥身后。
“大人请坐。”辛志诚站到一旁说道。
大马金刀地坐下来,陈桥满面阴沉地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县令。
“你、你!”
待县令看清陈桥的长相之后,整个人就好像看到了鬼一般,整张脸登时变得煞白起来。
“不错,还认得出我。”陈桥笑了一声,随即又道:“区区县令,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胆敢做出如此草菅人命之事。”
“你!”
县令目眦欲裂地看着陈桥,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你究竟是何人!”
陈桥好笑地看着这县令,扭头朝着施林通使了个眼色,施林通会意地走到客栈外面,轻轻松松便提了一个看起来几乎面目全非,被五花大绑着男人走了进来。
“不知道我是谁,可知道此人是谁吗?”陈桥戏谑地看着县令问道。
县令僵硬地摇摇头,“本官如何能知道这是什么人!”
“那可真是怪了,你不认得他,他可认得你,”陈桥一脚踩在那被仍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说道:“他还告诉我,在这镇子中装神弄鬼欺骗百姓,借机将这临水镇年富力强的男子掳到山上,没日没夜去开采银矿可是你的命令啊。”
陈桥话音落下之后,聚集在客栈外面的百姓都大惊失色地看向那肥硕的县令。
“胡说!你简直就是在信口雌黄!”县令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你知我知,此人也知,你又何必再次狡辩?”陈桥嘴角虽带着笑意,可那笑意看上去却只让人觉得彻骨寒冷。
忽然,师爷满脸惊恐地看向陈桥,他终于知道这个看上去如此年轻,方才身为郎将的那人又为何会对他如此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