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妇人的表情忽然变得愤恨起来,“当初吐火罗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这些剩下的百姓,在东女国都过着谨小慎微的日子,谁知他竟会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跟那些显然不是好人的人混到一起!”
院子里时不时刮过一阵微风,陈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妇人,心中不由轻叹一声,“他与这些人来往有多少时日了?”
“三个月了。”妇人叹息着说道:“每每我问起来,他也只是搪塞我,说什么再过些时日就能发大财了,可、可这样的事情不掉脑袋就算好的!还能发什么大财!”说着,妇人两眼变得通红起来,“若是因为他,牵连到所有吐火罗的百姓,我们母女今后还怎么活得下去!”
一个妇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她的夫君却要自欺欺人,活在那些人给他编织的美梦之中,实在陈桥很是不解。
“你丈夫可是泥瓦匠?”
忽然,陈桥脑中灵光一闪,问了一句。
妇人不知陈桥为何会问起此事,却也还是点点头说道:“是,先前在吐火罗的时候,他便是国中最好的泥瓦匠,那时候我们家的日子虽说算不得大富大贵,倒也是不愁吃喝。”
听妇人这么说,陈桥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陈将军,可是他做了什么大错事?”妇人神情紧张地问道。
陈桥看了妇人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妇人。
“昨日城中大鱼伤人的事情你可听说了?”陈桥问道。
妇人自是点点头,那样大的事情她如何能够不知道,昨晚他们还去看了单相国是如何处死那些害人的畜生。忽然间,妇人猛地怔了一下,随即便满面惊恐地看向陈桥,“陈将军!难道此事也与我家那个挨千刀的有关系?”
沉默许久之后,陈桥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老天爷啊!”妇人低呼一声,双手捂在胸口,可正当她想要再问些什么时候,便听到那扇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娘子,我有些饿了,家里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