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你就安心在怀王府等我的消息吧,最多十天,我就定会送你与高阳离开长安城。”
先前在宫中的时候,原本以为自己定是难逃一死,谁知饮下那杯毒酒之后,双眼一睁他却已经身在怀王府中。这些日以来,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隐姓埋名、暗无天日的活下去,谁知陈桥却又对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陈将军,”辩机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在下谢陈将军。”
陈桥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便上前将辩机扶了起来,说道:“助人为乐而已。”
让辩机离开之后,陈桥眼见李承乾和李泰仍旧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便轻笑一声坐下来问了一句,“怎么都这个样子?”
听到陈桥的声音,李泰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陈桥,说道:“我竟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如此热心肠的人。”
闻言,陈桥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等他止住笑声之后才又说道:“我觉得这个事情很有意思。”
“有意思?”李承乾同样神色复杂地看着陈桥,“你的出发点就是这个吗?”
面对李承乾的疑问,陈桥坦然地点点头,“对啊。”
李承乾和李泰皆是满脸无奈地看着陈桥,过了许久,李承乾才又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帮他们?你也知道,父皇的身子眼下可是再经不住什么刺激了,你有什么办法能帮助高阳离开长安城?”
“还没想到,”陈桥一手趁着下巴,一手搭在旁边的桌子上,“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更要紧的还是要先将房遗直这个伪君子处置了才是。”
“没想到……”
李承乾和李泰更急无奈了,他们总觉得陈桥好像年纪越大,做起事情来也越发随心所欲了起来。
“那你还那样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李承乾甚至想扶额了。
看着李承乾和李泰无奈的模样,陈桥笑着耸耸肩,“你们别管这个了,收拾完房遗直之后,我自然能想到让高阳顺利离开长安城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