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你可莫要跟我说你当真忘了这个事情。” 站在距离房遗直不过咫尺的距离,陈桥微微颔首,俯视着瞳孔之中盛满了无限恐惧的房遗直。陈桥一手落在房遗直所在椅子的扶手上,还未等他如何用力,那扶手便已经成了一片粉末。 “别不说话啊,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