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商议了一番接下来的事情之后,陈桥便让除了那色和燕淮之外的人,将身上的银钱全部留下之后,让他们离开了。
看着满桌的银票,陈桥从自己身上掏出来一沓银票放到了两人身上。
“将军,这……”那色有些不明其意地看向陈桥。
陈桥却只是笑笑,说道:“既然失去做生意的,那自然是少不了用钱的地方,就算是假装的,也不能身无分文。”
“属下明白了。”那色回道。
“还有,带你们去了西罗马之后,能摆多大谱就摆多大谱,最好是让旁人都以为你们两个是人傻钱多的之人,银钱方面你们不必担心,这几万两应该足够你们用上一段时间了。”陈桥对两人说道。
那色与燕淮一道对陈桥点点头。
“将军不怕,西罗马皇帝察觉到什么吗?”燕淮不解问道,毕竟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去打探消息还能如此声势浩荡。
“察觉到什么?”陈桥轻笑一声,问道:“如果是你们的话,你们会觉得这样两个人是来打探消息的吗?”
听到陈桥这一问,两人先是愣了下神,随即才明白过来陈桥想做些什么。
“明白了吗?”陈桥嘴角含笑地看向两人。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那色与燕淮一起说道。
陈桥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还有,你们不必一直留在西罗马,查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或是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立刻寻个借口返回长安城便是。”
“将军不需要我们留在西罗马以做接应?”那色又问道。
陈桥摇头说道:“我需要你们都平安无事。”
“是!”
目送那色与燕淮离开营帐后,陈桥的目光又再次落在了被放在桌面上的那几页薄薄的纸张上面。
“西罗马……”
陈桥的声音虽然低,却又满含杀气。
一天之后,还不等黑龙军班师回朝,那色和燕淮便一人一匹马,脱下黑龙军的盔甲,换了两身在小宛国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