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大理寺卿,继续道:“王寺卿,你这便让两个少卿去好好问问,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是!”
大理寺卿也觉得甚是头疼,一听到陈桥的吩咐,便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大理寺卿便带着两个少卿走了进来,两个少卿向陈桥行礼之后,其中一人才开口说道:“已经问过了,其他人的说法大多与任主簿差不多,都是说刘寺正昨天确实说了让任主簿必须在今天早上将所有案卷整理好,还说刘寺正早上来了只有,确实去看了。”
“你怎么说?”陈桥扭头看向刘统深,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莫不是觉这大理寺中人人都在与你作对?”
早在陈桥让大理寺卿去问话的时候,刘统深便知道事情瞒不住了,眼下听到少卿的话,只恨自己跟任道义说话的时候,屋子里人还是有些多了。
眼见刘统深一言不发站在那里,陈桥便让任道义先行回去歇着了。
“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再去我府上说话。”陈桥对任道义说道。
“是。”
任道义松了口气,应下一声后便走出了房间。
当然,在他离开之前,还不忘再一次狠狠瞪了刘统深一眼。
“对待同僚尚且心胸如此狭窄,若有朝一日当了地方父母光,还不知你会如何苛待百姓!”陈桥冷冷对刘统深说道:“你这便收拾东西,脱了官服离开吧,看来你是不适合做这大理寺的寺正了。”
“陈将军!”闻言,刘统深心神具颤地跪在了陈桥面前,“下官是冤枉的啊!陈将军且不可听信那些人的一面之词啊!”
“一面之词?”陈桥失笑一声,“一个人所说的话,那就一面之词,怎么这么多人都这样说还能叫做一面之词?”
刘统深慌乱不已看向陈桥,从进入房间之后便一直云淡风轻的面具也终于碎裂,露出来他原本的面目。
“任道义他在做大理寺卿的时候,便一直喜欢排除异己,只因为我没有讨好他,便对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