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沈勇达,便又赶忙赶去了伙房,预备这给陈桥端饭过去。
之后的几天,沈勇达便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陈桥身边,若是陈桥烦他了,想要将他赶走,他便立刻做出一个自责懊丧的模样,直逼得陈桥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就这么堪堪忍了四天之后,陈桥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老子又不是不能动了!不需要人一天天的跟在身边亦步亦趋!你再跟着我,我就真要把你发落到辛志诚手下去了!”
吼了这么一嗓子之后,陈桥竟也意外的心里松快了不少。
沈勇达虽然很想再次摆出自责懊丧的表情来让陈桥退步,可是眼见一旁的卓安弥正睁着一双好奇疑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又见辛志诚和那色那一副憋笑别到脸通红的模样,沈勇达终于决定收手了。
“哈哈哈哈哈哈!!!”
直至沈勇达被陈桥无情赶出帐篷之后,辛志诚和那色才终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帐篷外的沈勇达自然是听到了两人的笑声,他实在很想返回去跟两人打上一架,却又担心叫陈桥更加生气,便也只能百年难得一见得忍了下来。
“大人,您还没瞧见他晚上有多絮叨呢。”
作为这几天来,一直和沈勇达同住一个帐篷的人,看到陈桥大爆发之后,辛志诚也终于有了倒苦水的机会。
“哦?有多絮叨?”陈桥免不了有些好奇地问道。
辛志诚一脸菜色地说道:“每日他一从大人这儿回去,便从进门到睡觉不停叨念,一会儿担心大人跌跤,一会儿担心大人夜里要喝水。”
想起这几天地魔音贯耳,辛志诚的脑袋便又开始隐隐作痛,“不是想要来给大人值夜,就是想着第二天要怎么照顾大人。”
“就连晚上做梦的梦话都是与大人有关,甚至先前有一天,他睡到半夜突然醒来,还把属下摇醒说他梦到大人夜里要如厕,结果一不小心摔倒了,然后他便大半夜跑了出来,又害怕自己突然闯进来会吵醒大人,便硬是在外面守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