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齐子枫当即便明白了陈桥的意思,立刻凑到陈桥身边附耳过去。
陈桥在齐子枫耳边低语几句之后,齐子枫便转身离开了怀王府。
“你又让子枫去干什么了?”李承乾凑到陈桥身边小声问了一句。
陈桥似笑非笑看了眼李承乾,“自家妹妹受了委屈,咱们这些兄长姐夫,自然是要帮着出出气才好的。”
李承乾眼睛一亮,“难道你要把他抓过来?”
陈桥摇了摇头,“这样大好的日子,抓他来做什么?平白给大家伙儿添堵。”
“那你是想……”李承乾疑惑道。
陈桥轻笑一声,说道:“我听说这位唐驸马不仅弄了个外室,甚至还时常流连秦楼楚馆,我这次就是要瞧瞧,我陈桥说得话,在这长安城到底管用不管用。”
虽然仍旧不太明白陈桥想要干些什么,不过李承乾也知道陈桥从来不会让他们失望。
“这位驸马爷自己不识趣也就算了,只可笑那唐俭,父皇在世时在能出面管管他不像话的儿子,自从父皇驾崩后,他倒好像百年媳妇熬成婆,不仅不管教自家儿子,甚至时常派人去说教豫章。”
李承乾面露不屑地说道。
“你们这些兄长就都这么看着?”陈桥诧异问了一句。
李承乾叹气摇摇头,说道:“我和青雀先前也想管,可你也知道豫章那性子……”
比起温婉的李丽质和柔顺的晋阳,豫章的性子显然比自己的这两个姊妹更加倔强,甚至有时候连高阳都只能甘拜下风。
“而且她也从未对我们抱怨过什么,我们也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帮起。”李承乾皱巴着一张脸说道。
陈桥耸耸肩说道:“这还要问什么,豫章作为堂堂公主,她丢脸就是整个皇家丢脸,就算她什么也不说,你们也不能放任那唐善识蹬鼻子上脸啊。”
“那这次你是打算……”李承乾又问一遍。
陈桥又笑了一声,说道:“最近可正值孝期,要真想找到些什么把柄,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