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酸角,那我就要先进去了。”李泰朝着两人拱拱手,随即便转身走进了魏王府中。
“这么多年过去,我还以为青雀的性子真的便好了。”
从魏王府离开之后,李恪不由自主感慨一句。
李承宗却笑了一声,说道:“哪里就能真的改变呢?他是为了魏王妃,将自己身上的戾气都收了起来而已啊。”
“大堂兄既然他性子如此,又为何总要与他斗嘴?”李恪不解说道。
“斗嘴都有意思,既能排遣我心里的不痛快,也能排遣他心里的不痛快,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说着,李承宗就大步朝着前面在走去了。
站在李承宗身后,李恪先是疑惑半晌,随即才明白过来李承宗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奈笑了一声,李恪也追着李承宗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