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便又落在了那在滚滚尘土之中渐渐远去的简陋马车。
“古语有云,子不教父之过,许成松能做出那么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又如何能与这夫妻俩分得开,他们的毫不知情,也无形中让许成松更加猖狂。”陈桥沉声对熙丫头说道。
熙丫头点点头,似懂非懂地问道:“那阿爷是认为,莱阳伯夫妇二人是罪有应得吗?”
“自然。”陈桥说道。
熙丫头的表情更加迷惘,“若孩子杀了人,父母就要受罪,那岂不非这天底下十之八.九的的父母都会被孩子牵连?”
“子不教和子不为教,终究还是不一样的。”陈桥又道。
熙丫头皱着眉头自己想了一会儿,却仍旧还是想不通,于是只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陈桥。
“不明白吗?”陈桥笑着摸摸熙丫头的脑袋。
熙丫头老老实实点头。
“你现在也不必明白这些,以后等你再大些,自然而然就明白了。”陈桥说道。
熙丫头闻言长长叹一口气,“好吧,那我再等两年,两年之后我若还是不懂,就再去请教阿爷。”
“其实也不必问我。”陈桥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女儿应该问谁?”熙丫头疑惑道。
陈桥笑笑,安静片刻之后才说道:“你可以去问问瀚哥儿,我觉得他应该是明白的。”
听到陈桥说出这样的话,熙丫头不由撅起嘴来,说道:“瀚哥哥和我一般大,怎么我不明白的事情他就能明白呢!”
看到女儿这副娇俏的模样,陈桥笑容更胜,“到底是兄长,你也不要总欺负他。”
熙丫头撇撇嘴,说道:“女儿早不欺负瀚哥哥了,阿爷万不能冤枉女儿。”
陈桥笑着点点头,“好好好,阿爷的熙丫头最乖了。”
“那是!”熙丫头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熙丫头回去将军府后,还是主动去找了瀚哥儿。
“瀚哥哥,你知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