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体漂浮在海洋上。
她的头顶，有一道巨大的伤口，将她整个头颅撕开。
整片海洋被染成了红色，血腥味浓郁。
白小凡和古月娜只取了神器，魂骨和鲸珠、尸体全都妥善保存了起来——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帝天，你感到悲哀对不对？”
白小凡问。
帝天叹了一口气，“她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受害者。”
白小凡点点头，“我同情她，但我不可能放过她，你应该懂得吧？”
帝天惆怅的道，“一切的不利都是自身的弱小导致的。若是我足够强大，不需要天梦冰蚕，不陷入沉睡，我说不定可以救下深海魔鲸王。虽然那条鲸鱼很讨人厌，但比人类强。”
他自嘲的笑了笑，神情落寞。
“你知道你该恨谁吗？”白小凡问道。
“是唐三吧？”帝天说道。
白小凡摇了摇头，“就这件事上，你应该恨的，是前任海神。”
“前任海神？”
“不错。”白小凡目光微转，“前任海神一句话就断定深海魔鲸王该死，而深海魔鲸王迟早会死在有海神帮助的继任者手上。虽然唐三此人作恶多端，但这件事他只能算是帮凶。”
在龙神和所有的神兽陨落的情况下，人类和人类神祇掌握了所有的话语权。
帝天陷入了沉思。
白小凡继续说道，“魔皇也很有可能是被唐三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棋子。”
“棋子？”帝天心中震动。
“圣灵教和唐昊一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起源是被毁的杀戮之都，深海魔鲸王又是海神亲自谋杀。所以，这之中没有点儿联系我是不信的。”白小凡笑道。
随后他指着下方那两只魔魂大白鲨，“他们的身上可能有唐三留下的手段，你信吗？”
帝天猛然看向下方，威严的金瞳将小白母女吓得身子一缩。
“她们是协助唐三成神的魔魂大白鲨？”帝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