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先前的鄙视和不屑彻底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战战兢兢的敬畏，以及唯恐陈立报复的后怕。
“扑通……”
陈立什么都没说，那个李姐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这位先生！刚才都怪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那个李姐倒也聪明，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陈立，果断选择服软道歉。
而且，服软服的相当彻底，脸面和尊严全都不要。
当然，在绝对招惹不起的人面前，想要脸面和尊严，往往就会丢掉小命。
“我们走。”
陈立连看都看得多看那李姐一眼，叫上张曼溪便离开了现场。
从药材市场出来。
正好是晚饭时间，陈立收好老山参，随便找了家餐馆，请张曼溪一起吃饭。
张曼溪倒是个懂事的姑娘，说要好好感谢陈立，这顿饭无论如何都要由她买单。
陈立也不矫情，直接答应了她。
饭菜上齐，二人便边吃边聊了起来。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缺钱？是家里有什么大的变故吗？”陈立问道。
张曼溪眼神复杂，含糊道：“确实是出了变故，不过，我不能跟您详细说明……”
陈立多少有些好奇。
但是人都会有隐私，张曼溪不愿说，陈立便也没去追问。
“今天真是太谢谢陈先生了！”张曼溪抿着小嘴道：“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陈立举杯抿了一口，然后说道：“那老山参确实值五百万，我没有吃亏，所以，你不必谢我！”
“不不不！”
张曼溪说道：“如果没有陈先生仗义直言，我今天就只能带回去两万块钱，距离那个目标，遥遥无期……”
那个目标？
陈立眼中闪过些许好奇。
张曼溪似乎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打住了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