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那个时候还是一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美少年,十分自恋……”
宋寒濯由云厉扶着现在暗处,听着无寻娓娓道来,她说的又何尝不是他与她的第一次脸面的,那个敢拦她的马车,敢跟他讲条件的女人,就是从那个时候走进了他的心里,从此便是一生。
无寻回去已经是黄昏了,习惯性地走到宋寒濯的房间里,看他伤势如何,而这次本来该躺在床上的人,此时正斜靠在软榻上看着送来的军报,宋寒濯以为进来的是缘君,说道,“缘君,本王这里用不到你,你先下去歇着吧。”许久见来人不回话,抬眸一看,一身青色布衣,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木簪固定住,盈盈然地站在那里,让宋寒濯感觉有些不真实,“你来了。”
无寻将手里的药放到桌子上,淡淡地说道,“才刚醒来,不宜过度劳累。”
“哦。”宋寒濯听话地把军报放了起来,目不转盯地看着无寻,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看着她,熟悉的眉眼,还是他的人,“你为什么来这里?”
“身为医者,自然是来给人看病的。”无寻调了一下药,将其放到宋寒濯的手边,“把它喝了。”
宋寒濯二话不说,抓起药碗一饮而下,连眼睛眨都不带渣的,放下碗乖巧地看着无寻,“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
“自然是药域谷无寻来的。”无寻头也不抬地说道,宋寒濯眸子一暗,失落地说道,“本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些时日就让云厉送你回去。”
收拾好药碗,无寻吭也不吭地转身离开宋寒濯的房间,出了门碰见了缘君,对方十分不友好地看了一眼无寻说道,“以后王爷的药,我来送就好了。”
“嗯。”
“还有,你别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王爷是看不上你的。”缘君见无寻的态度,心中便有一股气,气呼呼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你都是半老徐娘了,还想樵夫再嫁不成?也不看看你的样子,别以为你救了王爷你就与众不同了。”
冷然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