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淡地说道,“既然不是我们明月阁做的,那就不用怕,有什么事,我来承担。” “可是我担心……” “这么简单地栽赃嫁祸我说是看不出来,这十几年来岂不是白混了,不过到底是谁跟这个程璋翼有仇,又跟我们有仇那个。”温言看着地上的尸体一个人自然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