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无瑕回头看了叶青一眼，媚眼低垂，掩不住脸上的失落。
叶青虽然浑身笼罩在黑气之中，霁无瑕一眼就认出来了。
当初叶青说的时候，她还不相信。
但是现在，她信了。
刚才意琦行的一剑，虽然将她打伤，但也间接让她的记忆完全恢复。
记起自己是魔佛波旬三体之一，女琊的事实。
“我知道你是心向苍生，女琊的身份不是非你所愿。”
“然而世人总是被眼前的事情懵逼了真相，而正道之中，也并非全都是好人。”
“若要为苍生做事，并非一定要留名江湖。”
“我相信你不是这么在乎虚名之人，隐入黑暗之中，以恶止杀，也并非不可。”
叶青见状，思索片刻，缓缓说道。
“你到底是谁？”
霁无瑕闻言，微微一愣，深有感触。
“我？”
“我是黑暗中的正义。”
叶青一顿，黑烟中传出一阵干笑，缓缓说道。
“你……你让我想想……”
霁无瑕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叶青所化的黑气，许久之后开口说道。
随即，霁无瑕起身，一步一步，朝着远处走去。
“不要再跟着我了……”
叶青看着霁无瑕远去的背影，化作迷雾，消散在空中。
霁无瑕这完全是自己接受不了自己。
她想要为正道，为天下苍生做事。
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无论她做什么事情，只要他和迷达阎达合体成为魔佛波旬。
就会对苍生造下无边杀虐。
哪两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杀千把个人就跟玩儿似的。
特别是阎达，简直是想杀谁就杀谁，没有一丝感情。
反正人家本来就是波旬恶体，是恶念的结晶。
霁无瑕虽然说不让叶青跟着，但叶青可不能放松。
真要是再让其他正道的人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