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大可求证,”她靠在车前双手抱胸漫不经心气定神闲的看着对方。
她如懒猫般的姿态着实是让对方有些不敢轻举妄动,她口口声声说与白慎行有关系,她的姿态看得出她未说谎,要么就是这女人太能演。
“求证过后事实会告诉你到底是谁在口出狂言,”挑衅白慎行的下场是什么,你大可试试。
见他左右不定,顾言继而缓缓开口道,“留城北派的人在厉害,也没厉害到可以跟白慎行抗衡的地步,求证之前要想清楚会付出什么代价。”“他白慎行再厉害,手也伸不到我留城来,”男人一脸阴孑。
他虽顾忌白慎行,但这女人口口声声说他不如白慎行,他尤为恼火。
他留城北派再不济也不至于听到白慎行的名声就吓得不敢动弹,更何况这个女人说的话还有待求证。
见他满面阴狠,顾言想、这人怕是想轻举妄动了,随即缓缓道;“放我跟车里的那个女人走,对你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看见过,但若是动了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只怕你们留城北派也会在今天画上句号了。”
夜风席席,在这广阔的无边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荒无人烟的地带几十辆车围着一辆车,一个身姿高傲的女人站在中间跟一群黑衣人谈判,言语之间虽平淡无奇但却又中运筹帷幄的味道。
对方被她三言两语弄得芳心大乱,想上前解决了她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几十号人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的话语弄得进退维谷畏畏缩缩。
“我若弄死你让他无从查起,你觉得这个做法如何?”男人阴狠的眸子死死的锁住顾言。
这个女人有胆魄有见识,但于现在的他来说太过碍眼,这样的女人做朋友尚好,但若是此后成了敌人只怕是够让她喝一壶的了。
“弄死我?你试试,”她傲然,敢弄死她的人至今还未出来。顾言冷嘲的语气不屑的面庞狠狠的刺着对方的眼,他高抬手,漆黑的洞口对准她。
顾言冷笑、阴冷的眸子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