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好奇。
“顾总倒是知道的很多。”
“不多不少,”只是知道拿捏你的短处在哪里,不都说打蛇打七寸咩?她今日也学学。
这场谈话明显顾言站主导地位,而这个主导地位完全在将许溟逸牵着鼻子走。
“你若不在乎,大可直接走,”她适当性的开口。
任何选择都是自愿的,绝无任何强迫的性质。
“顾总就不怕我挑起事端让这汉城满城风雨?”
“满城风雨与我何干?”她浅问。
你就算是毁掉了这座城与我何干?汉城不振,我换地方就是了,你以为区区一个汉城对我的局限性有多大?
“汉城毁了与我何干?”她在度反问。
“许总可能把我想的太重情重义了,我这人天性凉薄,”她浅笑嫣然,若说以前的自己重情重义,那么经历过那么多的她,绝对不会在将重情重义这几个字视为人生必必需。
“顾总若是天性凉薄,又怎会在多年之后嫁于白慎行?”顾言手段狠辣他是信的,但是天性凉薄他适当怀疑。
“婚姻之事,靠的是缘分,也适当提醒许先生一句,缘分要抓住,”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她相信许溟逸懂。
他跟舒宁的缘分摆在眼前,抓不住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汉城码头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若顾总还有过多要求,那只能说声抱歉了,”若她在有过多要求,他不介意直接将事端挑起,然后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许先生慢走,”她淡笑道。
她要的便是这样,汉城码头的争斗已经多时,白慎行焦头烂额的日子已经过了许久,徐离跟蒋毅两人不止一次抱怨最近没日没夜轮轴转。
可这样看来,他也没亏不是嘛?
为什么?
他放弃码头上的争夺,白朗放弃对他公司的诉讼,看起来似乎是没亏,但她还了许攸宁一个人情这事儿是真的。
若说赢家,应该是她了。
毕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