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禾愤怒的望着眼前慵懒的少年。
灵晶水火不侵、刀剑不入,用法器都砍不碎,怎么可能用牙齿嚼碎?
更何况,刚才的一巴掌下去,嘴里哪还有牙齿。
说是饶过自己,其实完全没留活路!
蛮横了这么多年,连背景都没展露,怎么会这么快服软。
暴怒导致这个蛮横的家伙完全感受无视自己身上的剧痛,恶狠狠的盯着秦风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除非你身上有学子院徽。不然整个学院区范围内,你和你所有的亲属都将求生不得,求死不……”
狠话还没说完,却像喉咙里被插进一把滚烫的匕首,所有的威胁都变的那么苍白无力。
一枚银色的圆形徽章被随意的丢在了桌面上,徽章上金堇花的脉络如此清晰。以至于冯禾目光都变的呆滞。
自己再自大也清楚的明白自己跟学院的天骄们中间隔着怎样的天堑。
自己引以为豪的所有势力与手段,在人家看来都不过是笑话而已。
从头到尾,对方把自己当作闹剧中的小丑,怎么蹦哒,怎么威胁,都是滑稽的表演。
对方杀了自己,面对调查可以直言只因为心情不爽,甚至不会受到责罚。
但自己动了对方一根毫毛,监察御史就会将自己挫骨扬灰。
从一开始,双方就不曾平等过。
冯禾狠的时候不可一世,但怂的时候也是一怂到底。重重的将头磕到地上,语气极其卑微的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求大人饶命。”
你至少说一句宰相肚里能撑船之类的是吧!你这干脆且怂,真的是小人风格拉满。
面对直来直去的这位汉子,秦风也很坦诚的说道:“没意义的。就算我现在点头。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后,还是有人会将你挫骨扬灰的。这是必然的事情。”
冯禾激动的冲秦风不断叩首,血泪流了一地,说道:“小人在学院区还算有些势力。只求大人金口一诺,让小人活着离开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