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伸直,另一条腿曲着,随意又霸气。幼菫腹诽,受伤的人非要这么帅吗?
随行的府医给萧甫山把腿上的剪开一个洞,露出箭头和暗红的血污,“国公爷,剜肉取箭会很痛,您忍耐些。”
萧甫山淡淡嗯了声,“你准备吧。”
幼菫被他们的对话给震到了,“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环节,不是应该用麻沸散吗?”
萧甫山从没用过麻沸散。他习惯了自己掌控一切,在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失去意识。哪怕是醒着忍受疼痛,也比昏迷着任人摆布强。
他摆手让她出去,“无妨,你先去母亲那里。”
怎么会无妨,这不得活生生疼死?
府医去给手术刀具消毒的工夫,幼菫殷勤地给萧甫山倒了一杯茶水,“国公爷,喝口茶润润嗓子。妾身马上就走。”
幼菫都端到嘴边了,萧甫山没有拒绝,顺势喝了。
下一瞬,他便咬牙瞪着幼菫,“丫头,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幼菫合上他的眼睛,笑嘻嘻道,“迷魂药,国公爷别硬撑了,晕过去少受罪。”
萧甫山捉住她的手腕,脖子上青筋暴起,“擅自行事……胡闹!”
幼菫的手腕被捏得很疼,她不禁暗叹,意志力真是强大啊,净严说他制的迷魂药没人撑得过三个数。这人,居然还在这里说话,手上还有这么大力气!
他对自己非要这么严苛吗,放松一次又如何呢?
幼菫柔声安抚,“妾身在旁边守着呢,您先睡一觉,一会就好。”
她的另一只手又抚上他的眼睛,软软香香的。萧甫山的眼睛在她手心眨了眨,最终还是闭上了,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沦,也罢,让她放心一些吧。
但他的手却紧紧握着幼菫的手腕,不肯松开。幼菫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对楞在一旁的府医说,“你动手吧。”
府医尚在震惊中不能自拔,夫人果真是威武,居然敢给国公爷下药!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