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乌,不断哆嗦着,一对剑眉拧在一起,神情痛苦,他一只手捂住小腹,鲜血从他指缝中汩汩冒出。
李井阑快步走过去,扶起他往岸边走,刘秉义身材高大,此时受了重伤,全身所有重量都压在她的肩上,沉甸甸的,扶着他有些吃力。
把刘秉义扶到岸边,李井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让刘秉义躺倒在草地上,低头认真检视他的伤口,问道:“为何会伤得这样重?那些黑衣人呢?”
刘秉义忍着小腹的剧痛,薄唇勾起一抹森寒的笑容,道:“十几个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个个武功不弱,已经全被我杀了,一个不留!若不是……”说到这,伤口忽然一阵剧烈的绞痛,刘秉义痛的轻嘶一声,接着道:“若不是他们使出下作的手段,又怎能伤得了我!”
李井阑扭头看他,见他额头上布满淋漓的冷汗,脸上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嘴唇已经乌黑,瞳孔一阵收缩,怒道:“鹤顶红!他们居然给你下鹤顶红,是不想让你有半点活命的机会!你究竟跟他们有什么恩怨?竟然下手如此毒辣!”
听说是鹤顶红,刘秉义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凄凉的道:“枉我满腔抱负,如今却逃不脱一个死字!”
李井阑见他眼神悲戚,心中感到难过,沉思顷刻,深深看着刘秉义,道:“刘兄,你不必难过,若是你遇上别人,当真只有死路一条,但遇到我李井阑,我却有办法治好你!”
听了李井阑的话,刘秉义定定看着她,眼中疑惑,沉痛道:“鹤顶红,世上没有解药。
”
忽然之间,李井阑笑了,月光照在她莹白如玉的脸上,这一笑,足以令天地失色,刘秉义被她的笑容一恍,竟然痴了。悠悠的,李井阑说道:“刘兄,我便是那解药。”
说完,低下头去,一把撕开刘秉义伤口旁的衣衫,一个两寸来长的伤口暴露在眼前,形状狰狞,不断有黑血从中冒出。这伤口正中刘秉义小腹,离他的男性特征不过寸步距离,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将永远不能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