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架上摆设的珍稀古玩就有百十来件,件件价值千金,这霍家之富令人咋舌。
房间的房梁上,垂吊下两根白色的绸布,绸布的两端分别缚住两只皓白如玉的手腕,那手腕纤细精致,指如葱管,两条淤青的痕迹如两枚铁环,烙印在手腕之上,有些地方擦破了皮,点点血迹晕染在白色绸布上,如朵朵梅花印染其上,带着一种残忍,带着一种美。
寒烟雪一张鹅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死白死白,一双本来流光溢彩的美眸,此时半垂着,不知看向哪里,又像哪里都没看,全无一点神采,整一片死海的沉寂,樱桃小口微微开启,红肿不堪,布满细小的伤口,一条红线顺着下巴一路流下,雪白的身子上散布着淤青的吻痕,饱满的圆盘上两抹嫣红正在无助的颤栗,又红又肿,两条修长匀称的**轻轻挨擦着,无力的敞开,无法闭合,大腿内侧两条血痕蜿蜒流淌而下,已经逐渐干涸。地毯上四处散乱着被扯碎的衣服,以及一些取乐的淫具。
天啊!霍云这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李井阑惊怒交加,只恨不能把霍云碎尸万段,她气得浑身战栗,瞪向霍云的视线冰冷无比。
“霍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井阑破口大骂,已经理智全失,寒烟雪的惨状,让她禁不住泪流满面。
霍云对着她的小口一阵吸吮,口中滋味美妙无比,嘿嘿淫笑,道:“怎么,心疼你的老相好了,宝贝儿,真没想到啊,你与那小娘子才子佳人,却能坐怀不乱,那小娘子,嘿嘿……还是个雏儿,让大人我狠狠爽了一把!”伸手抓了李井阑屁股一把,叹道:“哟,弹性真好,今儿个大人我上完你后,再拉小娘子来两个一起玩,这滋味……”眯起眼睛,霍云脸上淫光闪动。
李井阑被狠狠抛到床上,摔了个七晕八素,“唰——”的一声布帛破裂之声,后背的衣服被霍云撕下一块,裸露出右肩欺霜赛雪的肌肤。
“咦?这是什么?”霍云盯着李井阑暴露在外的肌肤,惊奇道。
李井阑后背右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