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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从未变得如此沉重,每迈出一步,心中的沉甸就增加一分,第一次觉得从碧澜轩去往李府大堂的路程是这样近,李井阑走在路上,只恨不能路程再远一些,再远一些……她这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难堪的境况,被人捉奸在床,明明她是冤枉的,一切皆身不由己。
“穆儿,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你和井阑怎么……”韩凝香坐在大堂主位,满脸沉痛,至今不敢相信不久前目睹的一切,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她视为亲生女儿,转眼间沦为奸夫淫妇。
“娘,这件事另有隐情,并不是你们所想那样,我跟二弟……都吸入了天堂醉!”李子穆坐在一旁,一身白衣翩然若仙,浑身冷然之气,凤目中不见一丝温度,嘴角凝着冷笑,道。
韩凝香蹙起眉头,颇有些不敢相信,声音蓦然扬高,道:“你说什么!你指的莫非是天下最极致的媚药——天堂醉?!”
李子穆冷冷而笑,眼中流动着冰寒的光芒,道:“正是!”
司马向晚坐在李子穆旁边,俯着身,趴在桌上,嘤嘤哭泣,娇小的身躯颤若狂风中的花骨朵儿,听了“天堂醉”三个字,抬起头来,幽怨万分的看着李子穆,哭道:“呜呜……穆哥哥……就算真是‘天堂醉’,以你的武功修为,难道毫无察觉吗?又怎会被那‘天堂醉’所控制,明明是你……是你早有了那个心……呜呜……”
李子穆轻叹一口气,伸手拍抚着司马向晚的肩膀,柔声道:“晚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心,你一直是知道的。”
司马向晚一把甩开李子穆抚在肩膀上的手,转过身,大睁着一双哭得肿如核桃的桃花眼,幽怨的瞪着他,悲伤道:“是啊,到今天我总算看明白你的心思,穆哥哥,我且问你,如果今天与你同时吸入‘天堂醉’的不是井阑,你还会这样么?”
李子穆沉吟,如果今天与他同时吸入天堂醉的不是李井阑,他断不会如此不受控制,天堂醉对他的影响不至于如此激烈,难道他这二弟在他心中,当真是一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