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浓浓幽怨的视线,那里面有浓烈的恨,她感觉到了,不由心中一阵剧烈的颤抖,脚底心泛起一阵冷意。
韩凝香示意李井阑坐下,看向她的眼神是温和充满慈爱的,她一向深知李井阑为人,相信今天的事并非她所愿,其中必然另有隐情,但她和李子穆发生肌肤之亲已成事实,蹙着眉头,叹了口气,道:“井阑,今日的事你大哥已经和娘说清楚了,你们俩乃是中了‘天堂醉’之故,原是怨不得你们,但你二人毕竟……毕竟已有肌肤之亲,你可说已算是你大哥的人了,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穆儿须得给你一个交代。”
司马向晚蓦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向韩凝香,颤着声音,道:“娘,你不能……”
韩凝香皱起眉头,挥手打断司马向晚的话,语气略微严肃,道:“晚儿,娘知道你不愿意与人分享丈夫,但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今日他二人既行了那夫妻之事,如穆儿不给一个交代,叫井阑今后如何做人?”
司马向晚知韩凝香说得有理,但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怎肯与人共事一夫?况且她心中已然认定,今日的事是李井阑故意所为,心中不由怨恨,那种遭受背叛的痛心尤为强烈,看向李井阑的视线充满嘲讽和怨恨。
李井阑心中悲凉,站起身来,凝视着韩凝香慈爱的眼睛,决然道:“娘,井阑不需要大哥负责,今日发生的一切……我们大家都忘了吧!”
李子穆坐在一旁,也冷道:“娘,我的妻子永远只有晚儿一人。”顿了顿,道:“况且,我与二弟,并未行完周公之礼。”
司马向晚听到这话,心中一动,安慰少许,深深看了李子穆一眼,泪眼迷蒙中饱含着浓浓深情。
李井阑心中一痛,强忍下涌上眼眶的泪意,笑了笑,道:“娘,大哥说得在理,我与大哥……并无真正的夫妻之实,更何况,我心中所爱另有其人……”说到这,屈膝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娘,井阑心中真的对大哥没有半点情意,请娘不要为难我!”
李子穆眉尾跳了跳,凤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