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家。
刘病已一路策马过来,视线紧紧锁住李井阑,喊道:“快抱住马脖子!”
霍光心急如焚,额上已经冒出一层冷汗,眼神灼灼,喊道:“李大人,快抱住马脖子!”
刘病已和霍光二人久居高位,说话自有一番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听从,李井阑听到他二人的呼喊,果然俯低身子,紧紧抱住马脖子。
刘病已跟霍光两人骑术精湛,不一会儿曹灵殊便被远远甩在后面,她急得一路啼哭,害怕李井阑真出了什么危险,挥着鞭子,拼命抽打着马屁股,希望马儿能跑快一点,但是不管她怎么急,和李井阑的距离只拉得越来越远。
如果……如果李井阑骑的马儿死了,那他不就没事了吗?曹灵殊突发奇想,恨自己没能早点想透这一点,于是解下腰间的短弓,对准李井阑骑着的白马便射了出去,这时她病急乱投医,哪里想到若是没能把马儿射死,马儿吃痛发狂,李井阑只会更加危险。
曹灵殊的短箭离弦而去,却是钉在了霍光所骑黑马的马屁股上,那黑马吃痛,扬蹄嘶鸣,发了狂一般,四处乱跑,霍光差点被摔落马下,好在他骑术精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发狂的马儿安抚下来,这一耽搁,李井阑跟刘病已早已绝尘而去,失去了音讯,他心中恼怒,冷冷瞟了一眼罪魁祸首曹灵殊,曹灵殊委屈的垂下脖子,打了个冷战。
李井阑的白马好像越跑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井阑在马背上被颠得内脏都几乎移了位,眼睛被烈风一刺激,泪水飙了出来。
刘病已策马紧紧跟着李井阑,他的马乃是一匹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不一会儿已经和白马并驾齐驱,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白马的马缰,力灌于臂,那白马被他大力一勒,蹄子在地上踏了几下,停了下来。
白马一停,李井阑悬着的心一松,无力的从马背上滚落而下,她此时已无多余力气,手足一阵绵软。
眼看要摔落在地,刘病已长臂一伸,接住她下坠的身体,捞过来坐在自己胸前,